独自在床上的虞青宴一直处在迷迷糊糊的状态,眼角滑落兜不住的生理盐水,眼前一片雾蒙蒙的,什么都看不清,刚刚得到的一丝alpha信息素安抚的气味,现在已经消散在了空气中。
得不到alpha的安抚,虞青宴浑身难受,双腿纠缠着,好像脱水的鱼一般,紧紧捂着自己肿胀的腺体。
他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喃喃地叫着“林祁”的名字,可是房间里空荡荡的,没有人回应自己。
无论是多么坚强的oga,在发情期时都是无比的脆弱,此时此刻的虞青宴十分地想要林祁的拥抱,可是林祁不在自己身边,让他想起了和林祁度过的第一个发情期。
十分的不美好,疼痛,还有事后的嘲讽,现在就犹如潮水一样涌入了虞青宴的脑海中,冲散了林祁这些日子所对他的好,令人痛苦不堪。
虞青宴紧紧地捂着自己的腹部,那种要死的痛感又来了,让他的脸色瞬间惨白,额间冒着痘大的虚汗,整个人都蜷缩了起来,没有安全感。
他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烧熟了,于是艰难地爬到了床边,从床头柜里找到了很早之前就准备好的抑制剂。
像往常一样,对准自己的腺体扎上一针,由于情热实在是太汹涌,让他一次不成,扎了两次才成功。
冰冷的液体划过燥热的腺体,顿时让他清醒与舒服了不少。
强效抑制剂很管用,没几分钟就让身体的热度渐渐褪去,小腹也没有那么疼了。
但也有很大的副作用,药效过去之后会有比之前还要汹涌的情热。
但此时的虞青宴也顾不了那么多了,能撑一时就是一时,反正这种强效剂,他已经用了很多年了,忍忍吧。
虞青宴整理着被自己扯乱的衣领,捋了捋汗湿的头发,想要起来冲个澡,可是浑身软得没有力气。
准备完这些事情,时间已经过去了二十分钟了,兴致冲冲地打开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