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不想失去他们,不想他们被父母开除,却因为自己的一点点私心,而造成了万劫不复的代价。
忽然有一日,司机接他放学的时候去的不是自己的家,而是一个陌生的地方,肮脏的小巷子,破破烂烂的筒子楼。
虞青宴害怕了,闹着要回家,却被保姆迷晕。
可怜的oga被关在一个暗无天日的地方,周围都是青葡萄的味道,烂了的葡萄味儿,令人作呕。
“我听到了他们的对话,除了司机和保姆,还有一个男人的声音,后来才知道他是司机和保姆的儿子,他说着恶劣又恶心的话,他说我是虞家的小少爷,可以跟父亲要钱,要到钱之后可以把腺体挖出来卖钱……”虞青宴的声线微微地颤着,浑身都在发抖,时隔多年依旧让他很害怕。
听到这些,林祁的脸色越发的难看,这些都是没有从他妈口中听到的细枝末节。
仅仅向他的父母勒索挖腺体还不够,那个男人见虞青宴长得漂亮,还欲行不轨,司机与保姆对此竟视而不见,默许了那个男人的行为,甚至还对着他拍照片。
“咔嚓咔嚓”的拍照声犹如魔音一般萦绕在耳畔。
虞青宴拼命地反抗,拼命地挣扎,可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没有人来帮助他。
尽管如此,他一直没有放弃挣扎,终于让他挣脱开了绳索,摸到了一把剪刀,朝着那个男人刺去。
男人十分的鄙夷,一把生锈的破剪刀是伤不到一个强装的alpha的。
虞青宴太惊恐了,犹如惊中之鸟,他没有办法了,他伤不到男人,保护不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