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十二点整,离登机时间还有两个半小时。
望舒没事干,给闺蜜发消息。
【棉棉,你在干什么。】
【刚睡醒,刷牙中。】
【你老公呢?】
【去上班了。】
望舒戴上无线耳机,立马打了视频通话过去。
花棉那边秒接。
一接通,花棉就哈欠连天,说道:“我!调作息!又失败了!我前天原本想一整天不睡,然后第二天晚上早点休息的,结果这一睡就十五个小时,我起来又又又又十二点了。”
望舒的闺蜜花棉是个自由职业者,专职写网文,作息总是日夜颠倒。
她们认识将近十年。
而花棉打从毕业后的作息就没有调成功过。
望舒已经习惯花棉这样的状态了。
她说:“你又不用上班,就别调作息了,晚上码字有灵感,就当上夜班吧。”
花棉声音软软的:“啊,不行,我都二十七了,熬不起夜了,我这几天觉得脸都松弛了,啊,救命。”
花棉已经离开了洗手间,把手机放在了支架上,她打开冰箱拿了瓶冰水出来,又端了一个透明的蛋糕盒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