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会,黎洲准备把身?份证和一张房卡交给?她。
“我房间在你的隔壁,等会摆渡车来了,接我们过去一号楼。”
望舒又点点头,伸出手,等了会,黎洲都?没将身?份证和房卡放在她手心上,她才抬起头来。这一抬头,就?落入黎洲深不可测的眼神之中?。
她愣了下。
黎洲反手握住她的身?份证和房卡,眼里含着?笑,说?:“你终于抬头看我了,你一直低着?头,我看了好久,以为地板有通草花。”
望舒顿时有些窘迫,说?:“没……没有。”
黎洲问她:“那你为什么?一直盯着?地板?”
望舒说?:“我……我就?是累了。”
“所以一直低着?头?”
望舒说?:“对。”
黎洲说?道:“那现在不累了?”
望舒不知道怎么?回,正好这个时候渡车来了,大堂经理?过来招呼黎洲和望舒过去。
“您好,行李已经先送到房间里了,上了摆渡车后会直接送你们到楼下。”
黎洲也没有执着?于这个话题,把身?份证和房卡给?了望舒。
摆渡车上除了司机,便只剩他们两个人?。
黎洲若无其事地和她介绍这家酒店。
“这里晚上的风景宜人?,你如果休息好了可以出来走走,湖风温柔,也许对你现在遇到的问题有所帮助。如果你害怕一个人?的话,可以喊我,我房间就?在你隔壁,你随时都?可以给?我发信息。”
黎洲的语气也温柔极了。
望舒内心矛盾的天平顿时往黎洲那边倒去,开?始觉得自己矫情又做作了。他一番好意陪她出来玩,想方?设法替她解决问题,而她却觉得他是个花心海王,还一路上默不作声的,偶尔说?话还语气硬邦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