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说来也是奇怪,她和黎洲谈了大半年恋爱,两人之间竟然一点矛盾也没有,住在一起的时候磨合得相当好,令她一点不适的感觉都?没有。
每相处多一次,她就?觉得两人更亲近一点点。
她擦身体的时候,黎洲又说:“我?很想你。”
望舒侧首望他,顿了下,说:“没关系,等?你忙完这个项目我?们可以待很长的一段时间。”
她又打了个哈欠,撒娇说:“哥哥,我?真的好困哦,我?要上床睡觉了。”
黎洲看着她,只觉得怎么看都?不够,巴不得天天就?在她身边,睁眼是她,闭眼还是她。他压抑住这样迫切的情绪,低声说:“我?看着你睡。”
望舒把一个枕头立起来,让手机靠上去。
她侧身躺着,接二连三的哈欠一打,眼皮已经撑不住了,使劲地睁了几次,最后还是闭上了。
黎洲的眼神逐渐深邃。
望舒清醒的时候,他还稍微克制,如?今她睡着了,他的眼神肆无忌惮地看着她,里面是浓烈的渴望。
他不敢让望舒看到这样的眼神。
他怕她害怕,觉得他是个疯子。
他只能在她睡着后,静静地让几近疯狂的情绪滋长。
望舒醒来的时候,视频通话已经结束了。
她看了眼时间,是早上五点多。
她给男朋友发了条信息后,收拾了一番,便去非遗集聚区找戴振和。
戴振和自?从对外宣布了有传承人后,整个人的担子卸下来了,每天就?来工作?室做做通草花,以及教学徒,偶尔还给游客展示一下,没事?的时候就?去隔壁和其他老师傅喝茶唠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