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不想?想?,这是我第一次和你共处一室诶,能睡得着才奇怪吧?”

商蓁将他的手带到枕头上?,帮他按着手上?的关?节,理直气壮地说:“而且明天周一我休息诶,我那么早睡干嘛啊。反倒是你,大晚上?不睡觉在这里忧愁,小?心明早等沈秘书来的时?候都没睡醒。”

她和霍应淮不一样,礼拜一的日子?是固定的休息时?间,她可?不用像霍应淮一样即使生病了还要起床当社畜。

哦不对,那不能叫社畜。

人家不上?班一天损失七八位数,她不上?班一天还要倒扣少得可?怜的全勤奖。

“你平常也要上?班,在我这里守着也睡不好。”霍应淮试图抽回?自己的手,连他的语气都还是一如既往的沉稳,但是商蓁却在其中听到了其中的不同?。

“回?去睡吧,不早了。”

深夜似乎总是会放大人的一切负面情绪,就好像在每一个无人的夜晚,那些来自潜意识之中的恐惧悲伤就会开始一步步吞噬人的理智,让人在黑暗之中厌弃毁灭。

商蓁拽住了他打算抽回?去的手:“我想?守着就守着。”

霍应淮刚想?反驳,就感到手上?传来了一阵痛楚,商蓁拽着他拽得很紧,温热的呼吸不知道何时?开始拍打在他耳边,他听到她咬牙切齿地说:“你要是还敢拦着我,我真的就敢辞职一天二十四小?时?守你旁边,你赶都赶不走天天当牛皮膏药粘着你,你信不信?”

相同?的激将法,真的是百试不厌。

明明两人心里都清楚,商蓁不会真的辞职,也都知道这是故意在气他,但是霍应淮就是拿她没辙。

“阿淮,你总是想?让自己看?上?去战无不胜。”商蓁往靠近枕头的位置坐了坐,她的声音在黑暗之中似乎带着那一缕不知道来自何处的诱惑,想?将他心底的私欲放大到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