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幸好?,还有一个人,一次次的把他从泥潭之中拉起。
这样?的人,他怎么忍心让她一直呆在自己身边呢?
她是他的光,他不应该阻止光去照亮更多人。
霍应淮还想再说什么,却只在那一刻,感觉到面前突然袭来的柔软。
她是刻意作恶一样?,在他的嘴角“恶狠狠”地咬了一下。
她微微向后退了一些,但是仍然将?呼吸打在他的脸上。
“疼吗?”她问
她咬的虽然用了些力气,但是那力气对于霍应淮而言其实也还好?。只留了些工整的牙印在唇上,显得格外明显。
霍应淮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
“疼是身体?的感觉,但又?并非是精神的。”霍应淮解释道,他颇有些自嘲地笑了笑,带着些许释然。
“这种感觉的疼痛,我不过是已?经习惯了。”
身体?的耐受力似乎也在一点点变好?,一些些曾经敏感地疼痛,现在似乎都有些感受不到。
商蓁没有理?会霍应淮的言论,她只是用手?指抵上霍应淮的唇边,用手?轻滑过上面仍然残存的印子:“不管是不是习惯了,但是只要是难受,就?还是要和?我说,”
“知道吗?”
她的尾调微微上扬,带着一丝不容许拒绝的意味。
霍应淮一贯觉得对不起自己,但是她从来不这么认为。
谁都不希望看到车祸,但是既然已?经发?生了,他们总是要去认真地面对。
何况,这本来就?是策划好?的,一场注定?会发?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