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应淮,你知道吗?每一天早上,我一想到要去上班,面对着你那张微笑的脸的时候,我是多?么想要去将你脸上的面具完全的撕下。”
同一个校园,同一间寝室出来的人?,凭什么,他就能活得比他自由?
凭什么,他就像是一个行乞者一样,跪在地上,可怜兮兮的接受他的施舍?
凭什么?他能活得这样自在。
沈均知道,自己生病了,他知道自己早就已经?不能算是一个正常人?,但是他完全无法克制住自己,经?年的重用并不能缓解他的恨意,却加重了他的阴霾。
“你知道吗?看?着你每一次跌倒爬起来的时候,我只想把你深深地踩下去,踩得越深越好,深到我不用再看?到你,也不用在面对你。”
“我早就做过这样的梦,梦见你不在了。”
沈均停顿住,看?着商蓁握紧得拳头,忍不住勾起了嘴角。
“而?正好,霍应淮,你不知道,究竟有多?少?人?,想让你死。”
他是霍应淮最信任的秘书和兄弟,没有人?会相信他的背叛,甚至于有时候,连沈均自己都会忍不住唾弃自己的背叛。
在极度的纠结之中,沈均见到了秦玥。
在调查商蓁的时候,沈均就知道秦玥,一个看?上去风风火火大大咧咧,但是又比谁都心软的一个女孩子?。
而?他更感兴趣的是,秦玥身上那一个特?殊的身份。
沈家大少?的未婚妻。
只是沈均知道,当此?时,他还不能操之过急。
“在当时,我曾经?想过,既然?没有办法把你撞死,那我就可以从侧面入手,攻破你的心理防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