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金晟看着彭安:“你有什么办法?”
彭安:“我要和仇博裕谈。”
黄金晟示意马骝:“把人请回去。”所谓的“请”就是“生擒”。
马骝要上前。
彭安:“我不喜欢别人碰我。我既然来了就不会跑。”
马骝脸上扭曲。妈的,一对狗男女,单枪匹马还要装腔作势,都是一副“别碰我”的作派。
黄金晟:“把枪交上来。”
彭安把枪交给马骝,自己拍了拍身子,表示没有其他武器。
黄金晟的态度有了些转变。
不管怎么说,云门能查出“东西”是军火,也算是有点门路的。收拾人命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暂且信着这人的话,如果东西要不回来,再取这一对男女的性命也不迟。
彭安问:“对了,我的人还好好的吗?”
黄金晟:“好好的,连根毛都没有掉。”
彭安:“我如何信你?”
黄金晟撇了撇嘴:“把人带出来。”
陆姩正着急,外面“她的姘头”是什么情况。
马骝进来:“你的姘头胆子挺大,一个人就来了。”
陆姩也猜出那人是谁,这几日与她形影不离的,唯有彭安。她跟着马骝出去。
树下的男人长身玉立。他左边的镜片裂了一条锋利的细纹,当他收敛起所有的温和,锋芒比这一群在□□的人更冷冽。
彭安的眼镜在刚刚撞车时,碎了一条缝。他的左眼视线扭曲。正是因为看不清,他只注意到她的身形。
她是自由的,没有被捆被绑,她仿佛天生的柔弱无骨,摇曳间如一片柳叶。
见她立在那群男人堆里,他倏地燃起一股陌生的杀意。
黄金晟:“怎么样?人好好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