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骝“嘶”了一声,手背上渗出点点血迹。他伸出舌头,舔掉手背血迹,满是贱笑:“说真的,我就喜欢够辣的。等四眼仔没了利用价值,我跟大佬说,把你送给我,我们天天在床上打。”
陆姩向后退。
包着水仙的毛巾就放在桌上。她退着退着,顺手将毛巾抓到手里。
马骝今天晚上有喝过酒,他之前站在门外,正犯困,这时候不叫酒醒,而是酒气上头,有恃无恐了。他逼近她:“趁着没人,大美人和我来亲一口。”
机会来了!
陆姩趁机将包着的水仙狠狠按到他的手背。
马骝一挥手,同时甩开了毛巾和水仙。他以为毛巾包着利刃,见到是水仙,松了一口气。
陆姩却告诉他:“你中毒了。”
“什么?”马骝觉得莫名。
她实话实说:“水仙有毒。”
马骝立即查看自己的手背,上面的伤是刚刚被她划的,暂时没有其他反应。
陆姩一字一句解释给他听:“鳞茎枝液会经由伤口渗入人体,重者中枢神经损害,失去知觉,伴随心脏麻痹。”
熊建被毒死,这女人之前还拿了一瓶不知名的东西弄伤了一个弟兄。马骝被唬住,注意力分散,一时不察,被拔去了别在腰间的枪。
黑漆漆的枪口抵住马骝的太阳穴。陆姩说:“我要见他。”
马骝不知道这一个“他”指的是四眼仔,还是仇大佬。
马骝去夺枪。
陆姩到底是弱女子,刚刚前进两步,这时又退回去。她的力气不及马骝,枪被夺走了。
马骝大喊:“我要杀了你。”
她不慌不忙:“那你拿不到解药。”
“鬼才信你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