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展星靠向柱子:“按照时间,你们昨天半夜就该回来了,怎么拖了这么久?”
“路上坎坷,车胎被扎,后来又去了诊所。”
“她没事吧?似乎走路的时候不大平衡。”
“崴了脚,另外有碎石的伤。”到了陈展星面前,彭安不藏了,摊开手掌,“她的伤和我的类似。”
陈展星也没同情心,见到彭安掌上斑驳的细痕,淡淡问:“你们干什么事了?她的伤口会留疤吗?”
陈展星是两个问题连着问,彭安自动忽略第一个:“医生说等伤口结痂之后再做处理。”
“彭安,你和她的距离更近了。”陈展星别有深意。
“免疫了。”
“她又不是病毒。”
“你不知道这个女人有多烦。”
陈展星哈哈大笑,扯到伤口,连忙止住:“那是你不明白女人的美妙之处。”
“伤筋动骨一百天,你如果再劳心劳累,恐怕将来都没办法明白女人的美妙之处了。”彭安向里走,“累了,睡觉。”
*
自从逃亡以来,陆姩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神经的一根弦绷得紧紧的。接二连三的意外来临,她太累了,躺下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她再次醒来。
夕阳的红霞像一桶红漆,泼到了天上。
短暂的休息过后,陆姩又打起战斗的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