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人是抗日社团的人,我受过日本人的恩惠,只好杀了她。当然,最关键还是因为你。钱进,你居然喜欢她那样的蠢女人。樊秋灵因你而死,你是凶手!”
钱进拽过乔丽的衣领,涨红了脸。
她一点都不慌:“你要想清楚,我的靠山是日本人,如果我死了,你会死,你家人也会受牵连。”
他想起家中的老人、父母,他的手指攥得泛白,松开了她:“我去报警。”
乔丽:“刚才的话我只说给你一个人听,巡捕可听不见。”
服务员再来上菜,包厢里只剩下一个莫名流着泪的男人。
女人已经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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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吴耕顺想要拉拢彭安,可是,乔丽天天在他耳边吹枕边风。
吴耕顺从股票热里回过神,彭安是可疑。于是,吴耕顺四处派人搜查彭安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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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安和陆姩住在市集的一个小公寓。
彭安黏着胡子,戴着一顶礼帽出门。
陆姩拿笔画了几道皱纹。
彭安说:“别把自己画太老,邻居王太太又要嘴碎你是老牛吃嫩草。”
陆姩在眼角点上一颗黑痣。
王太太昨天说:“这叫泪痣,男人娶这样的太太不吉利。”要不是陆姩凉飕飕的眼神镇场,王太太下一句就要给彭安说媒了。
陆姩哼笑:“她们羡慕我嫁了一个彬彬有礼的男人。”她的脸颊有几粒小小的麻子。
彭安的手指按上去:“明天出门你能照样点在同一个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