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耳朵聋了?老子让你把刀拿来,你……呃!”

毫无征兆传来的冰凉与剧痛令他迟钝了半秒,他低下头,见那把握在沈沧澜手里的屠宰刀,不知何时已经插进了自己腹部,速度快得完全没给他反应时间。

沈沧澜含笑注视着他:“其实我也觉得,先杀你最合理。”

自然,这一刀并不致命,所以金辉的第一反应是回击,他单手死死攥住刀刃,另一只手试图去掐沈沧澜的脖子。

他咬牙切齿:“老子……老子先弄死你!”

然而愿望终究只是愿望。

下一秒,听得骨骼脆响,他的手腕关节被沈沧澜硬生生掰断了。

没错,将近一米九的成年壮汉的关节,就这么被她徒手掰断。

沈沧澜手持刀柄顶着金辉向前走,每走一步,刀刃都往身体里插得更深一寸。

她猛地一拳直击他喉咙,截住了他所有因崩溃而发狂的惨嚎与骂声,而后手上再加一分力,就势向下拖拽,直接将他的腹腔剖开。

金辉站立不稳,轰然栽倒,鲜血开闸狂涌,混合着内脏流了满地。

他呛咳出大量血沫,再也说不出话来,只哆嗦着想要按住那道刀口,却被沈沧澜一脚踩住了手,鞋跟旋转,带着要把每根手指都碾碎的力道。

沈沧澜俯下身去,摘了之前被他要走的白色串珠,重新戴回自己腕间。

玩弄自以为是的蠢货,也是她偶尔的兴趣之一。

她看似笑得温柔烂漫,可那笑意却并未到达眼底,眼神像是覆盖着冰与雾的幽冷长湖,看向他的时候不带一丝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