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表弟什么德行,陆时洲太清楚了,从小性格就怪异得很,让他不要碰的东西,他就偏要碰。
反正就是反骨,不仅反骨,还心理有问题。
“再说就滚出去。”陆时洲直接就呵斥了他一句。
盛南州一点都不以为意,他撇撇嘴道:“我又没做什么,就跟她打了声招呼,本来想叫她一起过来的,结果她有约。”
蒋砚还真的从未被人这么挑衅过。
此时他额上的青筋已经有些凸显,年少轻狂谁没过,早上要不是看在陆时洲的面子上,他绝对当场就把这人揍一顿。
陆时洲侧过脸去看蒋砚,只见他那张脸色比外面的夜色还要黑。
他的眉头蹙了蹙,然后才冲他说道:“小孩不懂事,他再这样,我就让他滚。”
蒋砚没有看他,也一句话都没有说,就这么闷着气儿。
陆时洲真的是一个头两个大,要不是怕他晚上一个人出去惹事,他绝对不会把这人带过来。
盛南州嘴角笑意比原先还要浓烈了一些,但是那微扬着的凤眼却看不出一丝波澜,被陆时洲那么一呵斥,再加上那个被他刺激的男人却一点动静都没有,他只觉得无趣极了。
他就这么拿着打火机,一会儿打开。一会儿关上,乐此不彼的玩弄着。
其他人,玩的玩,喝酒的喝酒,就连陆时洲也放松了警戒。
就在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蒋砚站了起来,这时,陆时洲正好被叫走。
蒋砚跟盛南州之间就只隔了一个空位。
他一起身,那坐在位置上面玩弄着打火机的年轻人,微垂着凤眸在没人发现的地方,正泛着光芒,他的唇角刚一扬,领口便被人给提了起来。
快准狠的一拳就这么落在了他的嘴边。
“你他妈的离她远点。”这话,蒋砚机会是咬着牙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