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
聂清娥进一步解释:“卢郎这么说, 是因为每到晚上,外面那些喝酒吃席的都会消失。留下的唯有谭家、孟家八口人, 但那八口人也不会全部都待到最后。”
白争流问:“此话怎讲?”
聂清娥:“往往喊杀声一起来, 来帮忙办礼的孟家人便要逃开了。被留下的往往只有谭员外、秋哥儿、孟娘子, 还有那要办满月酒的孩子。”
君陶问:“白大哥,照这么说,这地方的‘常老爷’,就在那几个人当中?”
这话说出来,不等白争流开口,他兄长便反驳:“非也!事情怎会这么简单?别的不说,那常老爷是害人的鬼,谭员外一家却是纯粹倒霉,被山贼盯上。”
君陶被说服:“也对。”人显得恹恹,“那我们要如何才好?”
白争流想一想,提出:“还是等今天晚上,我们一起看看情况吧。”
这句话得到了众人的一致认同。他们毕竟初来乍到,虽然有聂、卢夫妇的言语描述,可有些事,原本就是亲眼去看才好。
有了初步计划,虽然大伙儿还陷在险境当中,人们的心态还是稍有放松。
尤其是钱贵。之前身边只有聂、卢二人,虽然他们待他也算尽心保护,可到底人少力微。白天还好,一到晚上,外面喊杀的动静响起来,钱贵那是恨不得钻进地心去。
如今有多了几人。虽然他与他们并不熟悉,前面那句“久仰大名”也不过是场面话。可看聂、录夫妇的态度就知道,无论是白、梅二人,还是君家兄弟,都是习武多年的强者。有了他们护卫,自己的小命总算无忧。
想到这些,钱贵心情松快了,肚子也跟着松快,发出一声长长的“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