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回想一番自己此前所见,一个个跟着点头。
“另外,每次用出灵石,我与映寒都是将其震成粉末,”白争流又说,“我就直接再来一次吧。”
其他人看他。
因只是展现自己的发现,这会儿刀客拿出的灵石不大。只有一个指肚的尺寸,成了粉,也只是轻飘飘的一捧。
他用指尖撮着那些细粉,从高处开始洒落,自己的手越来越低。
众人屏息。此前他们只是略有察觉,却不敢肯定的事情,因白争流的一个动作,再清晰不过的在他们面前展示出来。
梅映寒叹:“虽然无论从哪里放手,这些灵石粉末都是一样要被污染。但是,从高处洒落的粉末,比在低处洒落的污染速度更慢。”
白争流拍拍手,扫去指尖的浮粉,“对。”总结,“斋舍,地下。咱们得再仔细找一圈儿,应该能找到些线索。”
君陶:“这么一说,难道又是丛霄那间屋子?”
青年展开极多联想。
“可能是他们死的时候,最后一口血吐在地上。生了神志,成了怨灵。”
君陶一本正经猜。
君阳瞥他一眼。
“也或者是他生前用到的什么物件。”君陶又换一种猜测,“这世上都有灵气阴气了,再有精怪也很寻常。就像是前面那孟玉娘的镯子一样,正常情况下的精怪都是向善的,偏偏丛霄这个刚有神志就碰到自家主人遇害,所以……”
君阳无语。弟弟说得和真的一样。
他这么一想,又偷眼去瞄一旁的白、梅两个。没想到,二位兄长与自己的无语不同,倒是听得津津有味。
见君陶停下来,白争流甚至问他:“再有呢?”
“再有,”君陶其实没什么想法了,却又不想辜负白大哥的期望,于是绞尽脑汁,“其实咱们都想错了!出事儿的从来不是御香坊里的人,而是整个御香坊。只是房子又不会挪,不会动,于是你我一门心思只顾着看里面的游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