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继续骑马赶路,也不耽搁什么。
他只是心情复杂。昨夜的三遍水,还有那当中的无数个亲吻。都让白争流在看眼前客栈、小二时,有种非常古怪的感觉。
明明是与其他地方没什么差别的门窗,可视线扫过去,就能想到背脊靠在上面。略微有些硌人,但这样的感觉没有持续多久。只因很快他的意识就被另一种感觉夺走,起起伏伏,沉醉其中。
白争流狠狠闭了一下眼睛。再睁开时,就是平静口吻,古井无波:“莫耽搁了,快上路吧。”
梅映寒轻轻“嗯”了声,与他并肩而行。
白争流视线望着前方,却能感觉到,情郎的目光总在有一下、没一下地扫在自己身上。
他在关心自己,也是在观察自己。
白争流毫不怀疑。如果这会儿自己皱皱眉头,梅映寒一定能再克制三两个月。纵然是到了十分难以忍耐的时候,也依然去练剑发泄。
是体贴做法,但真成了这样,就是白争流太不体贴。
他干脆叫一声:“映寒。”
梅映寒一怔,“争流?”
话音落下,见情郎转脸来看自己。眉目之间带着笑意,道:“我方才在想一件事,与你我有关。”
梅映寒看他神色,觉得情郎这副模样,无论如何都算不上不悦。
他心头柔和,脸上也带着一点笑,问:“是什么事?”
白争流慢吞吞:“三两个月一次,不单单是你要忍耐颇久,我也一样。”
梅映寒咳了声。平日镇定从容的人,遇到任何危险都能不显波澜。到这种时候,却露出几分平日难见的慌乱。
白争流:“一旬一次……还是有点儿少了。三次呢?或者五次?”
梅映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