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春月想了想,笑了:“长阳子也这么问过。但周将军说,佛祖普度众生,他要做的,就是把一些人送给佛祖普度。”
白、梅:“……扑哧。”
杨春月笑:“长阳子听了这话,想了数日,后面再见周将军,就十分敬仰叹服。凌华将军还曾因此吃醋。”
白、梅:“吃醋?”
“对呀,”杨春月笑呵呵说,“他是‘儒将’,吃醋也不会表现太清晰。但长阳子还是察觉了,也不知道他后面是如何与凌华将军和好。”
“……”两个年轻人叹为观止。再看看墓碑上的小字,不知不觉,已有十多个。
往后,他们还听杨春月介绍到渔民出身的将军。此人上战场时,手中依然是一把鱼叉。却能凭借这把鱼叉,一连打下数座城池。
又有年轻俊秀、让满城闺秀都心折的将军,他所用的,则是一把画戟。
看出白、梅感兴趣,往后每说起一个名字,杨春月就要介绍一遍他们的喜好,另有发生在他们身上的趣事。
两个青年果真听得津津有味。再看逐渐被刻满的石碑,心头又有十足感怀。
过往遥远的人,在此刻骤然显得亲近。恍惚之中,仿佛他们自己也回到过往。听着长阳子师祖与凌华将军的笑闹,也听到周将军口中那句“阿弥陀佛”,与宋勤超将军对面食不好吃,自己更想回海上吃鱼的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