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一定不是从前的儿子,郝家老夫人非常肯定这点。
那两个江湖客呢?他们追着披着从前皮囊、芯子却变了的儿子离开,后头儿子出现了,他们却没出现。
老夫人不得不往非常糟糕的地方考虑。因此,最近好几个晚上都难以安眠。
夏哥儿说的苦哈哈,白、梅听着,想了想:“如此,不如我们去给老夫人报个平安吧。”
夏哥儿有些惊讶,更多却是高兴,笑道:“这样极好!看到两位好好地回来,老夫人一高兴,心病没了,后头再见到我们掌柜,应该也能欢喜一些。”
说着,又有些发愁。
白、梅看在眼中,到底没把那句“你们掌柜不会回来了”说出口。
只是,两人都没想到。自己没说出来的话,不久之后,竟然从郝老夫人口中听闻。
看到被夏哥儿带到自己房中的两个青年,老夫人明显意外。但细细来看,她的意外仿佛不是因为这两人活生生地站在自己面前,而是……
“难为你们了,”老夫人叹道,“竟然还惦记着我。”
夏哥儿小心翼翼地在旁边劝:“老夫人,您也看到了,两位大侠一点儿事儿都没有!身体倍儿棒,吃嘛嘛香呢。您啊,就把心放回肚子里吧!”
老夫人笑笑,说:“自然。”
白争流却意识到:“夫人,您是不是已经知道——”
知道什么?夏哥儿困惑地挠挠头。
等看到自家老夫人点头,他困惑更甚。偏偏在场另三个人,哪个都没有给他解惑的意思,还吩咐他:“夏哥儿,你且去给两位客人端些茶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