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重五:“自然早早便睡了。”
其他人:“还不说实话?”
雷重五:“好好好!有人邀我去推牌九,但我也没玩儿多久啊!”
其他人:“推牌九?”皱眉,“你可莫要把咱们赚钱的法子说出去。”
雷重五大笑:“怎么可能?我脑子再清楚不过了。”
说着,他挪开目光,看向自己自己脚边那只刚刚从车上跳下来够。
与面对其他拐子时的打哈哈不同。目光对上那只杂毛犬的瞬间,雷重五“啧”了声,忽地抬脚,一下便踹在杂毛犬的肚子上。
后者身子飞起,重重跌落在地。也不知道起身,就那么蜷着身体,喉咙中还不断发出“呜呜”的动静。
雷重五面色已经沉了下来,说:“正好,搁这儿背一个试试。若是还像白日那样断断续续——”
杂毛犬:“呜呜,呜呜!”
旁的拐子一起大笑,相继从前院离开。
有的越过雷重五,去了主院。有的则赶着一只只狗,绕进宅子侧面的走道。
转眼工夫,前院只剩下雷重五、杂毛犬,加上躲在柱子后面的白、梅两个。
早在雷重五一脚踹在杂毛犬肚子上的时候,白争流已经全身紧绷。
只是当时周围人太多,他又对自己眼下的实力心头有数,这才不曾从柱后绕出。
到现在,白争流没了顾忌。
他看一眼梅映寒,见梅映寒也朝自己点头,心下一定。
两个“孩子”悄无声息地从柱后绕出,一点点接近雷重五。
其中,白争流还抬起了自己的衣袖。
原先用来制服猴脸男人的血阵已经没了。为了不让它产生更多影响,白争流把整块布料直接撕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