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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映寒听出情郎话音中的郁闷,安慰他:“不一定会走到这步。说不定,用不了天亮,二花就想通了。”

白争流叹道:“这样自然最好。”

两人说着,总算到了前院。

“杂毛犬”还在草丛中待着。见到两人,喉咙发出激动的声响。

白、梅与他说明拐子们已经全部倒下之后,“杂毛犬”更是高兴地直接站了其阿里——站得很勉强,光是维持这个动作,就让他的身体剧烈颤抖。

没一会儿,约莫只有两三个眨眼的工夫,已经承受不住,又倒了下去。

白、梅看在眼里,心知是不可能让他自己走了。一商量,干脆又回了主院。就地取材,做出一个小小的、恰好能容纳“杂毛犬”的架子。

两头是拆了桌子之后得到的木条,中间则是柔软的布料。

带着架子回到前院,白、梅小心翼翼地把杂毛犬扶到上面,气沉丹田!

小孩儿身体上,额头青筋都爆了起来。好在就白、梅到底还是成功站稳,并且迈开一步。

他们预备把“杂毛犬”带到主院。找张床铺让他休息,最好找点儿拐子们自用的药品。

无独有偶,召集了同伴的二花也又回了前院。双方对上,二花先是一愣,随即高高兴兴道:“白哥,梅哥,我正要去叫你们呢!我们在厨房发现了好大一块儿肉,预备煮掉吃!对了,烧鸡还剩一个。上头虽然下了迷药,但能不能把迷药洗掉?”

也是只有小孩儿才能提出来的方案。好好一只做好了的鸡,洗掉之后还能吃吗?……不过,在旁人看来水淋淋的奇怪滋味,对这些孩子来说,兴许算得上难得的美味?

白争流看看月亮的高度,知晓距离天亮还早,便回答:“你们且吃肉,莫要动那烧鸡。等我们给这位朋友看好伤,再去厨房找你。”

“呀,他就是你说的……”二花凑过脑袋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