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中年、青年人看着迷迷糊糊讲话的小孩儿,又是自责又是心疼,眼泪都要掉下来。
开始忙忙碌碌。凌霄子凌云子去山上打狐狸,要用狐狸皮给小师侄做身最暖和的袄子,再缝一床最暖和的被子。凌波子则又是熬药,又是将自己的内力打入梅映寒体内,半点儿都不心疼,只要徒弟快快好起来。
在师父、师长们的用心照料下,梅映寒这场发烧,只持续了两个时辰。
当天下午,他已经能再像模像样地在院子里“舞剑”。更晚的时候,还能盖着厚厚的新被子,悄悄觉得热,把被子掀开一角。
实在担心徒弟、半夜过来看的凌波子:“……嘶!”
好在自己来了,不然徒弟岂不是又要受寒?
凌波子走后,梅映寒又悄悄……
一样担心师侄,于是一前一后来到小孩儿房子里的凌云子、凌霄子:“……嘶!”“嘶!”
有了照顾第一个小徒弟的经验,后头玉涵、韩殊他们被捡回来的时候,给小弟子们准备的东西变得规整起来
除了足够暖和的衣服被褥,还要给他们多加一些炭火。
有了这么多好东西,小弟子们开始期待夜晚的到来。等查房的师父们走了,他们可以悄悄去其他人的屋子串门,分一把白天得来的瓜子花生,吃着吃着睡着。第二天醒来,不光神奇地回了自己的房间,床单也干干净净,一点没有瓜子花生的碎屑。
玉涵小声和韩殊商量,今晚自己一定不睡着,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梅映寒在旁边听着,有些无奈,又有些好笑。
他已经是个半大孩子了,会与师父师长们一起照顾小辈。自然也知道让玉涵、韩殊在意问题的背后答案,不过,梅映寒没有直接揭秘的意思,而是要让两个小孩儿自己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