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尊：“老夫猜着应该像老夫之前那个位面的学堂，进学堂要交束脩，所以孩子是连学都上不起吗？”

下方一片心疼的呜呜。

齐婉发窘，赶紧解释，她之前是上不起，但现在能力强了，赚学费很快，况且如果摊牌就能免费上，她有免费的机会。

似乎帖子盖楼速度更快了：“崽崽还要自己赚学费，崽崽真的又努力又懂事！”

“崽崽怎么能这么懂事呢？比本尊那不争气的徒弟强多了，想揉崽崽！”

齐婉：……

最后多亏赤婉仙子和忘尘圣尊转移话题。

赤婉仙子：“古青珩是谁？让崽崽提了两次。”

忘尘圣尊：“小崽，念力能撑起空间。”

忘尘圣尊吸引了齐婉的注意力，飞快的回复请教。

……

戈家村在万明基地区域属于比较靠边缘的位置，村里还剩寥寥几户，挣扎着生存。

某处院子昏暗的屋子里，土炕上的孟苗睁开眼，眼底一片迷茫。

“醒了，我的属下！”说话的人声音如同泉水流淌，音质很通透，通透中带着丝丝蛊惑，“看着我，告诉我…我是谁？你是谁？”

孟苗眼底有挣扎的神色闪过，最终闪过一抹红，缓缓起身，恭敬地道：“您是尊敬的首领大人，我是您的属下！”

“不错。那么，你可以说了……”屋里人满意的点点头，修长的手指轻点着破旧的桌面，缓慢的语调缓缓流淌，“你是怎么知道多菌粉这种东西，又是如何知道接头点藏在这儿的？拿走的多菌粉，用给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