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就是他从小宠到大的亲弟弟了,要是换做其他人已经飞出去了。
到了医院白墨画亲自给暖暖打好了点滴,病房的门就被推开了,顾南脸色异常难看,一声冷气的疾步走了进来。
“顾南哥。”
白墨画将脸上的口罩扯下来,手上戴着白手套和顾南打招呼。
青年此刻眼里却看不见任何东西,直接走到病床边,看着该点滴的睡得特别不安的小姑娘浑身低气压,一瞬间整个病房都像是处于无形的风暴中。
“她怎么样了。”
白墨书——“温度很快就能降下来,只是这次受到了惊吓需要心理医生好好引导一下。”
他双手插医用白大褂的衣兜里——“这件事交给我就好。”
顾南嗯了一声,薄唇紧紧的抿着,黑沉如古井深潭的眸子戴着锐利的杀意。
这是白墨书第一次见顾南这么生气。
“那个人呢?”
“手腕的筋被我切断了,现在应该在医院。”
顾南嗯了一声在床边坐了下来,当着白墨画和白墨书的面打了个电话。
“起诉方庆,要重判,但不要死刑。”
有时候死了是解脱,或者才是最痛苦的。
挂断电话之后,顾南紧紧的捏着手机,伴随着咔嚓的声音,手机屏裂开了蜘蛛网一般的裂缝。
白墨书看了他一眼——“顾南哥,需要包扎吗?”
顾南目光紧紧的盯着暖暖的小脸儿没有回答他,看她额头上都冒冷汗了小小的眉头紧锁。顿时感觉自己的心脏都被揪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