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玉嘴唇都在颤抖,“你对我这么狠心?”
“你对我有感情,我没予以回应就是对你狠心?感情的事不能勉强,这个女人跟我有三年了,我对她也没有感情,只是生理需要。”薄冷挡住盛玉憎恨女人的视线,“看够了就出去,别耽误我正事儿。”
苟且之事是正事儿?
盛玉恨的咬牙切齿。
她抹了眼泪,扬着脖颈,“爸爸今晚在地下拍卖场拍卖,但是物件丢了,你现在是不是应该帮忙去找?这才是正事儿吧!”
薄冷问,“什么物件?”
盛玉扯谎,“郭北他们从北方带回来的。”
“那你说说都有什么,我也好找。”
盛玉现在只想要把薄冷带走,然后她就让父亲的手下教训这个贱女人。
和她抢男人,简直是自不量力!
薄冷知道她心里的想法,内心冷笑,“我要把她送走,再回到帮着找。”
盛玉没想到在薄冷心中,这女人竟然比文物还要重要。
“不行!爸爸丢失的物件很重要!”
薄冷眸光阴鸷下来,如同淬着寒霜,“出去。”
盛玉从未见过薄冷这般冷酷无情的样子,周身的戾气像是要将她吞噬一般。
她下意识地后退。
薄冷步步向前,一直将盛玉逼到门口退出去,随后砰的一声将门摔上。
他转身往里走,房门又被敲响。
他顿住脚步,耐心降到冰点,返回猛地打开门,只见盛兴站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