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的右腿居然还记得挂在外面。
可惜,只露了脚踝以下,伤口的膝盖处全部没在水里!
“盛晚棠!”
陆霁渊脸色大变,把人给拎起来。
拎到一半才想起来该横抱,扯了浴巾随意把人给一裹。
抱着人一边往外走一边冲门的方向喊:“叫医生来!”
站在门口候着的佣人吓了一跳:“是!”
盛晚棠被他这一厉声呵斥唤起一点理智,想睁眼,眼皮却重得不想动。
脑袋晕晕乎乎的只想睡觉。
陆霁渊把她放在床上,她身上的水珠将床单浸湿。
女人的皮肤白皙如雪,细腻如瓷,配上一张精致到极点的脸蛋,宛如一个陶瓷娃娃。
此时此刻,也像陶瓷娃娃一样没有生机,给人一种随时可能长眠不醒的脆弱感。
陆霁渊没由来的心有些慌。
“盛晚棠,醒醒!”
他连续喊了两次。
床上的女人终于嘴唇动了动,似乎在嘟囔什么。
陆霁渊低头凑近听,还能闻到她身上浓烈的酒香。
“好喝……”
“再来一点……”
“腿痛……”
陆霁渊的脸色顿时更黑,咬牙切齿的道:“活该!”
她膝盖上的纱布已经全部泡软发胀,可想而知里面的伤情不容乐观,陆霁渊敢给自己换药,现在却不敢动她娇嫩得碰一下就要碎掉似的膝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