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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一眨不眨的望着他,向他走过来,神色表情镇定,仔细看,那眼底的紧张却是怎么都藏不住。

盛晚棠一边向陆霁渊走过来,一边将手放在浴袍的腰带上。

她舔了舔唇,紧张得觉得心脏都快从胸口跳出来。

身为男人,对有些事情的预感是潜意识的本能。更何况,陆霁渊从不缺投怀送抱的女人。

他立刻看出了她的意图。

却没有阻止。

而是静静地等待她。

甚至心底有一丝顽劣的趣味和期待。

地上铺着昂贵的波斯地毯,浴袍的腰带落地时,没有任何声音。

几乎是在第一秒,女人的浴袍也随之落地。

那玲珑的身段,衤果露出来。

白,是如雪的白。

细腻,是胜瓷的细腻。

脖子修长如天鹅,腰细如柳,他一只手就能圈住,还有那双长腿……连脚指甲都圆润晶莹。

她身体的每一寸仿佛都是上帝最佳的杰作,完美到极点,挑战着人的视觉感官和……男人原始的渴望。

“盛晚棠,你什么意思?”陆霁渊看起来很冷静。

只有他自己知道,喉咙有一种陌生的干渴感。

他习惯于把温度空调开到二十二度,盛晚棠觉得有些冷。

她故作镇定的往前走,在男人的办公桌前停下。

她单手放在那昂贵的金丝楠木桌面上,纠正他:“陆先生,我是以陆太太的身份来的。”

她的身子微微一动,那仅剩的布料包裹的软就会产生强烈的视觉波动。

不过一秒的时间,陆霁渊绕过了办公桌来到盛晚棠一边,扣着人的腰,身体一倾——

盛晚棠上半身被迫躺在办公桌上。

她感觉到后背的皮肤传来一阵冰冷,好像是……他的钢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