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是这样,她更想不明白陆霁渊说这些话目的。
难道是想刺激她?还是戏弄她?
可是这说不通,明明闻人泱泱是更好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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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晚棠放心不下沐如依,次日一大早就前往沐如依的公寓查看情况,顺便带了餐食和药用品。
沐如依住在市中心的高级江景大平层,君砚被她安排在了次卧。
“可能是创伤感染,他昨晚发烧了,吃了退烧药现在还在昏迷。”沐如依一晚上没睡觉,有几分憔悴。
“你就打算把他养在家里?”盛晚棠不确定的问。
沐如依果断摇头:“肯定等他伤势稍微好点就赶出去啊,孤男寡女的,我怎么可能养他?”
隔着次卧的门板,两个人都不知道,躺在床上的人已经睁开了眼,听着外面的对话。
晚上。
景深被陆霁渊叫出来喝酒的时候,人有点懵。
他和才干了几瓶的陆霁渊大眼瞪小眼,气氛有点诡异。
“渊哥,你是不是……对我有点意见?”景深有些局促。
陆霁渊往沙发椅背上一靠,意味不明的“哦?”了声。
意思是,你为什么这么觉得?
也不说是或者不是。
陆霁渊一贯会使用心理战术,且非常能折磨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