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着带着水汽的湖风吹不平盛晚棠心情的烦躁。
“陆霁渊,你到底想干什么?”她冷着脸质问。
“看书。”陆霁渊平静回。
盛晚棠气笑了。
“陆四爷什么时候对《家畜病理学》感兴趣了?”
“……”
陆霁渊刚才是随手拿的一本书,并不知道自己看的是什么内容,难怪他当时看到书上都是牛啊猪啊羊的。
“想你回家住。”他妥协道。
想你,收回离婚的念头。
盛晚棠凝视着眼前的这个不知不觉走进她心里的男人,抿了抿唇。
“陆霁渊,我想不通,你为什么就不愿意离婚?”她状似轻松的玩笑,忍不住试探,“你是爱我吗?”
男人的喉结很微妙的滚动了一下,心跳漏了一拍。
“你是我心中完美的陆太太。”
如果这个位置一定要给一个女人坐。
他只想给盛晚棠。
盛晚棠嘲讽的踢了下脚边的小石子,像是在泄气。
在他眼里,她就是一个完美的花瓶?
她到底在妄想什么?
“可是陆霁渊,我不愿意当一个花瓶。”
她要的不是桂冠。
“离婚吧!”
离婚——又是这两个字。
陆霁渊的神经像是被反复刺激。
他想到图书馆里那个又是陪着上自习又是送咖啡还差点跟出来的男人,捏住盛晚棠的下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