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让自己以这样的方式离开盛晚棠的身边!
也是在告诫自己,自己在他面前,就是螳臂当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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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
“病人发烧加低血糖,没什么大碍。”医生一边写完病例一边说。
“为什么会发烧?”陆霁渊蹙眉不解。
这几天不冷,也没下雨。
昨天他特地注意不让盛晚棠受凉。
医生看了眼盛晚棠脖子上的痕迹,抬头意味深长的看了眼陆霁渊。
“床事要节制,临床里也有激烈运动后发烧的例子。年轻人没个轻重!”
陆霁渊怔了怔,“……哦。”
盛晚棠脸色苍白的躺在病床上,左手打着点滴,整个人看起来易碎而脆弱。
陆霁渊看到她这个样子,对昨天的所作所为有些后悔。
他在病床边坐下,抚开贴在女人脸颊上的发丝,指尖是自己都没有察觉的温柔和小心翼翼。
盛晚棠意识开始回笼,记忆最终停在那枚男士素戒上。
那是陆霁渊的婚戒。
盛晚棠迷迷糊糊的睁眼,医院特有的消毒水的气息让她下意识蹙眉。
她一转眼就对上了陆霁渊的目光。
陆霁渊刚要问盛晚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你是来送离婚协议的?”盛晚棠的嗓音带着病中的沙哑。
陆霁渊完全忘记了这件事。
“律师没拟好。”他生硬的说。
——因为律师完全没有接到通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