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晚棠等兄长和姐姐离开后,偷偷的央求陆霁渊。
陆霁渊说:“没觉得。”
“你不嫌弃?你和我凑这么近?不嫌弃?”
“不嫌弃。”
仿佛为了证实自己的说法,陆霁渊还吻了吻盛晚棠的额头。
她什么样,他都不嫌弃。
盛晚棠推开他的脸,气鼓鼓的说:“你不嫌弃我自己都嫌弃!”
不管盛晚棠怎么说,陆霁渊被闻人菱烟洗脑得很彻底,没有丝毫动摇。
以至于第二天盛晚棠都不想和他说话。
陆霁渊无奈,只有把孩子给搬出来。
“想去看陆宸礼吗?”陆霁渊抛出诱饵,“护士说,他长大了一圈。”
长大了一圈……
这形容,听着实在不像是对一个人。
“你不叫他安安,也可以叫宸礼,连名带姓,听着好像你不喜欢他似的。”盛晚棠为儿子抱不平。
陆霁渊:“……”
那小子还没出保温箱,他已经觉得那个累赘了!
盛晚棠虽然还看不见,但是很喜欢听别人描述自己的孩子。
看不见,她可以摸。
于是将不能洗头的不开心抛之脑后,在陆霁渊的搀扶下去保育室,带着手套摸儿子。
突然,指尖被温暖而柔软的什么包裹住。
盛晚棠怔在原地,不敢动。
“安安握住了你的手指。”陆霁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