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
大门从里面打开,透出一条缝。
女人穿着一身灰蓝色提花暗纹平裁旗袍出现,身边站在一条黑色大狗,此时大狗没有呲牙,黑的全身都只能看到那一丁点的白眼仁。
大黑狗正满是提防的环顾四周,仿佛一旦发现贼人就会冲上去把人给撕碎。
“煤球,没人啊,你是不是听错了?”初宜温柔的摸摸狗头,“这么早,哪有人起床?”
煤球大眼睛看向初宜。
初宜轻笑:“我这是回来祭祀,不一样,人家平时这个点不起床的。”
说完就关上了门。
过了好几秒,骆恒才找回呼吸的感觉,不知道为什么,在这里看到初宜,莫名的有些心虚,还有些激动。
而更多的是满腔的酸楚。
心房像是被一只大手捏着,涨得慌。
初宜才是当年那个小光头。
那虞意安为什么会知道这些事呢?
天完全亮。
那古朴的大门再次打开。
骆恒看到初宜牵着煤球走到小巷尽头的一家早餐摊买了一碗馄饨,她一身典雅的旗袍,却坐在小桌子上吃东西。
骆恒记得,初宜以前暑假就喜欢来吃这家的小馄饨。
还很大方的请他吃过好几次。
“帅哥,吃馄饨吗?”
早餐老板是一个五十来岁的中年女人,眼尖的发现了站在初宜身后几米的骆恒。
骆恒摇头,笑着说:“我没带钱。”
初宜听到这声音,猛地回头,看清来人,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