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陆霁渊回忆了一下,“倒是和景晏多说了几句。”
和谁多说几句了几乎并不奇怪,奇怪的是,景晏不是从商的,闻人菱烟和景晏说话,就比较奇怪了。
盛晚棠第一个就把景晏排除了。
“我姐应该是看着景医生之前帮过我的份儿感谢景医生。”
陆霁渊也没多说。
以他男人角度来看,不像。
盛晚棠和陆霁渊没有立刻回家,而是带着陆宸礼去做了一趟儿保。
由于早产,陆宸礼的肺部发育依然比同龄人弱一些,但是总体来说情况还不错。
盛晚棠松了口气。
陆霁渊虽然嘴上说这儿子是来讨债的,但此时眼底的温柔却掩盖不住。
两个人心情好,没注意到,离开之时,转角处一个打扮老土的中年男人取下邋遢的渔夫帽,露出迸发着恨意的双眼。
正是陆天华!
那小杂种现在还小,每天都有人看得紧。
原本他打算在孩子百日宴的时候动手,谁曾想,陆霁渊根本就没有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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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
沐如依来银月庄园探望盛晚棠和陆宸礼。
她正拿着玩具逗着陆宸礼,一晃眼,突然注意到旁边博古架上的砚台。
“那砚台是程宵送你的?程宵送的东西,你这么堂而皇之的摆着,你男人不吃醋啊?”沐如依调侃道。
盛晚棠错愕:“程宵送的?”
“难道不是程宵吗?”沐如依说,“当时这场拍卖会是我主持的,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就是程宵拍去。”
盛晚棠心中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