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当年不该让女儿跟着自己姓,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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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出来,初民起就拦住骆恒的去路,眼中满是戒备和打量。
“骆先生,你是什么意思?”
“叔叔……”
“谁是你叔叔?和你不熟!”
初民起脸都黑了。
骆恒改口:“初教授,我只是想来为初初说明真相,没有别的意思。”
初次见面一般都称‘初先生’,而骆恒开口就是‘初教授’,知道他的职称,看来是对他们家调查过。
“别的意思?你还想有别的意思?”
初民起在老丈人面前不好说什么,但是面对骆恒可没有什么顾忌。
骆恒被噎了一下。
索性承认:“是,您应该看得出来,我就是喜欢初初,现在也喜欢!”
青年站得端正,即使他在他们这两个长辈面前特地收敛,也不能掩盖身上那股的上位者的气息。
面对初民起不善的眼神和口吻,骆恒不卑不亢,仿佛坦然接受审判,然后翻过他这座挡路的大山。
初民起哼了声,眼看着要发脾气,古一梅先出声,打断丈夫。
“小骆,你现在和我们家初宜,彻底分手了,对吧?”
上次在白马水巷意外见面,初宜说两个人已经分手,但是知女莫若母,古一梅自己也年轻过,知道男女之间有感情和没感情是什么样。
当时女儿和这个骆恒应该还是藕断丝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