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面随意披了一件羊绒大衣外套,打开门,走出去。
敲响其中一扇套房的门。
“叩叩叩!”
半晌,套房的门从里面被打开。
骆恒错愕的看着面前的女人。
她半湿的头发披散在肩头,驼色的大衣罩在外面,里面是白色浴袍包裹着雪白的身子。
身上有人说有若有似无的淡香,每一寸都撩拨着他的心弦。
骆恒喉结滚动了一下,垂眸问突然出现的女人:
“找我有事?”
女人黑白分明的眼睛盯着他,澄澈透亮,干净到极点。
偏偏她说的话是:“不是很明显吗?”
她洗干净了,主动来找他。
意思是什么,难道还不够明显?
有轻微的响动从其他套房门传来。
初宜想也没想,直接推开男人走进他的套房,反手关上房门。
仅仅是这么一个单纯的动作,这么一点点些许的主动,就让骆恒脑子里那根叫理智的弦,‘啪’的一声,断了!
初宜还没反应过来,热烈的吻铺天盖地的袭来。
那吮吸让她呼吸不过来。
男人的手臂将她牢牢圈在怀着,生怕她跑了似的。
“初初……”
“初初……”
男人的掌心和呼吸一样的灼热,让初宜感到战栗。
他一边吻,一边不厌其烦地喊她的名字,仿佛魔怔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