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恒就维持着这个极其暧昧的动作,将她几乎是压在椅背里。
“没想到,你还挺会和人打交道。”初宜实话实话。
她倒是想过感谢保安大叔,但是没想到送烟。
送烟送酒,又市侩又实用。
骆恒失笑:“不然你以为,我是怎么白手起家的?”
他如今风光,当年有多狼狈,她是知道的。
“汪!”
后座的煤球一直没有人搭理自己,不满的叫了声,黑色的大狗头从座位中间的空隙钻出来,差点顶到骆恒的腰。
骆恒退回驾驶位,一脸不爽的看向狗子。
真的是狗,没有眼力劲儿!
煤球:“汪!”
初宜感激的揉了一把狗头,温柔的说:“煤球坐好,乖乖的。”
“你的手,怎么还没好?”初宜的目光落在男人握着方向盘的右手上。
那右手掌心还包裹着一层薄薄的纱布。
“不知道。”骆恒不以为意。
骆恒订了一家私人饭庄,可以携宠物入场。
等菜上桌的间隙,初宜解开骆恒右手的纱布,想看看伤口情况。
掌心还有大大小小的几道浅红色,是伤口掉痂后形成的。
如今还有一处更深的猩红,伤口还没有结痂。
初宜看了两眼,突然松开他的手。
“你这伤,是你故意的。”初宜笃定的说。
那伤口看着分明就很新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