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们自作自受,是你们先不把我和我父母当成家人。”
这是初宜宣战。
可惜,虞意北没有听出来。
他狂妄的嗤笑了声:“家人?你又不和我们同一个爸妈,算什么家人?”
虞意北摔门而出。
初宜的手机响起。
来电显示:骆恒。
初宜狐疑的蹙了蹙眉,不明白骆恒为什么会忽然找她。
他们俩已经好久没有联系过了。
初宜看着手机响,等待无人接通后,自动挂断。
谁料,第二通电话又打过来,仿佛她不接,他就会一直打。
“喂?”初宜无法,因为当初是她自己说,她和他就当一个普通朋友。
如果电话都不接,那还算什么普通朋友?
“你在哪里?”骆恒立刻问。
“在老宅。”初宜听出他语气中的紧张,“怎么了?”
“你声音不太对劲。”骆恒说。
初宜的喉咙还有被机械掐住后的刺痛。
她撒谎道:“喉咙不舒服,可能有些感冒。”
骆恒问:“虞意安或者虞意北,没对你做什么吧?”
“你怎么会这么问?”这问得太精准了,让初宜不得不多想。
骆恒看了眼面前的人,暂停了很短暂的一瞬间,从善如流的道:“我知道他们对你不友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