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良心推荐的药,应该还是有用的。
景晏没有把药放下,问:“你说的‘一会儿’,是一会儿你去浴室上?”
闻人菱烟抬眸,莫名其妙的反问:“不然呢?我还要你观摩观摩?”
景晏原本心情很好的,一大早,就被这女人给气笑了。
他在床边坐下,顺便将闻人菱烟伸手正要去拿的浴袍给扔到不远处的沙发上——不让她拿。
闻人菱烟:“?”
“闻人菱烟,你还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吗?”景晏一副打算和她促膝长谈的架势。
“记得。”
闻人菱烟刚醒来的时候的确有短暂的大脑空白,但是她喝酒从来不断片。
昨晚喝的酒也不至于醉到不省人事的地步。
景晏满意的点头,继续问:“那我们是不是应该谈谈?”
“景大少想谈什么?”闻人菱烟的余光瞥见自己地上那条已经被撕烂的长裙,蹙了蹙眉。
随即看向景晏:“我觉得,至少不应该你衣冠楚楚,我只能裹着被子和你谈。”
酒醒之后,她又变回了那个理智又高冷的烟总。
“闻人小姐,你觉得,你一小时前还躺在我怀里,现在就一副和我谈判的架势,合适吗?”景晏问。
闻人菱烟微怔,这才意识到这个问题。
但是,她原本就是这样的一个情感淡漠且不好接近的人。
闻人菱烟就安静的看着他,不说话。
空气中无端的升起一股僵硬的凝固。
最后是景晏败下阵来。
他走了几步,拿起一早叫人准备的衣服,从里到外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