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佣人震惊的看向曲弦思。
“二夫人,您、您这话是什么意思?”曲弦思脑海里冒出来一个猜测,但是觉得这个猜测又荒谬又令人恐慌。
如果放在以前,蔡敏丽还会安慰开导曲弦思几句。
但是现在,她自身难保,哪里有心思去安慰曲弦思?
况且,她今天会被君砚夺权,不也是因为曲弦思?
想到这里,蔡敏丽的心就狠了下来。
“弦思,虽然老夫人生前说要我们把你当成君家的亲女儿,可是,你终究是姓曲不姓君。”蔡敏丽握着曲弦思的手拍了拍,意有所指,“弦思,你是一个聪明的女孩,应该明白我的话。”
曲弦思深吸一口气,想挤出一个笑容,却怎么都笑不出来。
她颤着音问:“是、是君砚哥的意思吗?”
蔡敏丽差点就想说‘不然呢?’,想到自己一家人以后还要在君砚手底下讨生活,临时改口:
“弦思,你今年也二十七了吧?也不小了,你看沐如依才二十三岁,和阿砚感情稳定,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要结婚了。你的终身大事也要张罗起来。”
曲弦思脸色煞白。
她听明白了蔡敏丽的意思——承认这的确是君砚的意思的同时,敲打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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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落时分,晚霞照得正片西天都是绚烂的橙红。
沐如依躺在院子里的摇椅上,将飞盘丢出去。狼犬飞速跑过去叼回来,送回到沐如依的手中,兴致勃勃的又让沐如依丢。
君砚回来的时候就看到自己女朋友这么一副百无聊赖的模样。
绚烂的夕阳余晖洒在她的身上,让她雪白的肌肤镀上了一层美丽的金红色,美不胜收。
她在自己院子里,就穿了一件黑色透气居家蚕丝长裙,轻薄的蚕丝面料将她的身体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
通体银白的狼犬嘴里叼着飞盘,看见他回来,毫不犹豫地吐掉飞盘,争宠似的快速跑到沐如依的身边,大脑袋放在女人平坦的腰腹上。
那狗鼻子竟然蹭着他女朋友那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