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法律上他是寄养在你的福利院的,如果他死了,被查出来是你的义务问题,坐牢的就会是你。”

院长怎么也没想到,一个小女孩竟然能逻辑那么清晰的跟他说法律,那认真和带着威胁的语气,的确让他怕了。

他坏,但他不想坐牢。

于是他赶紧背着小狼崽就去医院了,花了好几大百买药住院,气的他一秒也不想多呆在医院。

“你俩自己在这,好了自己回来,真晦气!”

他走了,但傅瑶并不在意,她只是担心床上难受得支呼起来的小狼崽有没有事。

她抓住他的手说:“已经到医院了,医生会治好你,很快就不会难受了。”

靳执在这样的安抚下很快就睡了过去。

夜晚的时候。

傅瑶必须要时不时给靳执换湿毛巾,所以每小睡一会儿就要起来,把靳执的毛巾摘下来,泡在热水里,等其温热后在关节处擦拭,又等冷了后叠成小团放在靳执额头上。

这样的动作重复了不知多少次,靳执在夜半醒来,他好像退烧了。

醒来后的他一直盯着傅瑶。

傅瑶看见他身上的颜色,是纯粹的橘红色,还有一些伤感的蓝色。

“你醒了啊?”

傅瑶伸出手要把毛巾继续放在他额头上时。

靳执迅速伸出一只手,宛如静夜里等待猎物的猎食者一样,抓住了傅瑶右手手腕。

傅瑶一愣,但没有打草惊蛇。

对方目光落在了她手背上还在泛红的四道痕迹上,这是他留下的痕迹。

旋即,靳执什么话都没有说,而是伸出舌头在伤口上舔了舔。

温热的触感说不上来的奇怪,但傅瑶却不抵触,反而有种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