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人手软,吃人嘴短。

这手法在这个时期还真是过于成熟,恐怕是苏航以爸爸教的。

也是,打好同学关系还是很重要的,无论是从哪个层面来看都是。

傅瑶也摸了摸自己的抽屉柜,除了自己的东西空无一物。

她又看了一眼旁边的靳执。

相比于昨天,他现在的情绪好了很多,起码稳定下来了。

至于礼物,小狼崽也没有。

狼崽现在只是情绪烦躁的用笔写着什么东西,情绪还有一丢丢的失落在里面,埋头苦干仿佛失去了他伪装周围的一切都跟他无关的保护色,让别人看不出他的情绪。

傅瑶知道这是什么状态,毕竟狼崽也只是一个孩子。

没有人会喜欢被区别对待的。

也没有人会习惯被区别对待的。

就算把你区别对待的是一个你讨厌的人。

但当你看见除了自己没有,其他人都有的时候,那种失落感,是来自人体本能,而不是懦弱。

如果不是不可以接触,傅瑶真想摸摸这崽崽的脑袋。

会哭的孩子有糖吃。

可她也不会哭。

傅瑶抬眼扫了过去,周围的所有人都是同一个颜色的,只有自己和靳执,是同一个颜色。

这是一种奇妙的体验,又难受,又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美。

她偏头看了一眼靳执,说道:“我也没有。”

靳执愕然抬头看她,她笑得可好看。

在这个情况下,他卑劣的内心生出平衡感,忍不住的抿起嘴巴,眼底的不悦被破开:“我……我也没。”

傅瑶从自己的兜里默默的找到了一块棒棒糖,递给靳执:“那我送你一个,你就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