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自损在霸总心中的形象吗?
可他现在别无选择,打又不过对方,留下来还会被摘肾,只能先找个地方躲起来再想办法。
姜鸿远跑掉后,司徒弦逸松了一口气,祈祷对方跑得越远越好,千万不要被人家抓住。
他要是被抓住了,遭殃的可是两个人。
谁知第二天早上,姜鸿远就重新出现在了病房里。
司徒弦逸:“……”
早知道昨天晚上就把他干掉了。
出现在病房里的不仅仅是姜鸿远,还有几百个黑衣保镖。
看这架势司徒弦逸就知道殷夏来了。
姜鸿远可怜兮兮的坐在床上,殷夏翘着二郎腿坐在对面的沙发上。
“觉得你有必要跟我解释一下,你昨天晚上是想去哪。”
殷夏手里端着咖啡,身后站着几个彪形大汉,姜鸿远犹如被迫害的少女,虚弱的躺在床上,右手还缠着绷带。
整一个黑社会逼良为娼的作案现场。
“夏夏你听我解释,昨天晚上我妈打电话给我,说家里有急事让我回去一趟,我想着解决完事情马上就回来了,所以没有跟你说。”
“是吗?”殷夏不置可否,“我姑且信了你这回。”
姜鸿远松了口气,就怕殷夏一言不合就要弄死他。
霸总小说里的总裁可不是开玩笑的,他们眼里从来没有法律,或者说法律从来束缚不了他们。
“不过呢。”殷夏话音一转,接着说道,“为了避免这种事情再次发生,我会留下一些保镖守在你的房间,你有任何需要都可以告诉他们,或者直接联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