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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生气要走,刚一起身就被他拉住了手。

她因着惯性,跌坐在他腿上。

四目相对,他眼睛里笑意沉沉,手指捻一下她的唇:“几天没见,脾气见长。”

她瑟瑟地抖了下,移开目光。

“是在气什么?气我问你肖霖的事儿?还是——”他顿了下,话锋一转,幽幽说,“气我出差就好几天,没来看你?”

没想到他一语道破天机。

这种无来由的较劲,好像找到了突破口,心里又酸又软,像是有什么涩涩的东西往鼻腔里钻。

这也太没出息了。

虞惜垂下头,不去看他。

沈述唤她一声:“虞惜。”

她不理他。

他将人揽进怀里,改了口:“宝宝。”

她脸涨红了。什么嘛?他这样好像显得她不满意他之前对她的称呼似的,显得她多么矫情似的。

他怎么这样啊?

男人三十岁可真是个分水岭,她之前遇到的男人可不是这样的。

没一个有他这么坏。

他摇摇她:“还生气呢?”

虞惜:“没有。”

沈述:“可你表情不这么说的啊。”他叹着气,状似认命地点点头,“还是要我哄——”

语调拖得可长了。

那戏谑劲儿,把她仅剩的脸皮完完全全地给剥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