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了,看楚芝闭上了眼睛,着急地拍拍她的脸,“醒醒。你平躺下好吗,这样坐着可能挤压伤口。”
楚芝顺从地躺下,他也马上侧躺着,把自己胳膊放在她胳膊底下给她枕着,“别睡哈,保持清醒。”
楚芝惨白着一张脸:“我好痛啊,我是不是要死了?”
程岛:“不会。”
他拉开楚芝羽绒服的拉锁,要给她把外套脱了,“不然伤口会粘着衣服。”
楚芝不耐烦地撅嘴:“你就不能消停会儿吗,让我躺着,别乱动了,等医生来。”
“好好好。”程岛不再动,安生让她枕着。
歹徒已经被保安带走了,现在只有他们两个人在楼道里躺着等救护车。
这场景有些诡异,程岛不让楚芝闭眼,她便跟他说话,“你怎么会把我钥匙锁屋里?”
程岛:“不小心,穿鞋的时候忘了。”
楚芝:“我看你像是故意的。”
程岛不和她犟嘴,“嗯对,我故意的。”
楚芝又问:“那你为什么故意落东西在我家,你是不是想被我骑了?”
程岛不知道这种时候她怎么会问这样的问题,他哭笑不得地跟她说:“你还是闭嘴吧,省点力气等医生来。”
楚芝却不听他的了,她和他说:“我以前看过新闻,有的人被扎了一刀,扎到脾了,就死了。”
程岛告诉她:“脾不在那里。”
楚芝把手抬起来,抓着他的小臂,血呼啦的手看起来太过震撼,让他产生错觉,好像她真的要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