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把人欺负到卧室来了,她的地盘。
楚芝诱哄他:“这里可是我从小睡到大的房间啊,你不觉得很有意思吗?上次你在这里还很”
程岛有点乱,试图从其他角度浇灭女友的火:“没套。”
楚芝却引着他的手作乱,“没事,我这两天就来月经了。”
这叫没事吗?这叫火上浇油。
程岛被她一步步推到床边坐下,门外还有楚妈说话的声音,喊楚爸去楼下买盒豆瓣酱。
这个门甚至没有反锁!
程岛真就是舍命陪楚芝——他毫不怀疑,如果她家里人看到这一幕能给他打掉半条命。
另外半条命是要交代在楚芝身上了。
从来没有过这么急这么疾,脑子里好像很清明地听到了外面脚步声,又好像很混沌地感受烟花炸裂的震动。
忽然有狗叫,叨叨不知道什么时候躲到床底睡觉,直到床板晃动了几分钟才跑出来叫,跟只猫似的。
程岛捂得住楚芝的嘴,却捂不着叨叨的嘴,他就像要参加什么拆弹任务,红黄蓝三条线剪哪根都冒着失去生命的危险,最后心一横,死就死吧,牡丹花下风流鬼,去了地府也挺有面子的。
不过他煞气重,阎王爷不收他。
叨叨叫了几声,听到楚芝让它“闭嘴”的指令以后真得不叫了,蹲在地上瞪着圆圆的小眼睛好奇地观赏人类迷惑行为。
终于,程岛站直了,一边把衬衣塞进裤腰系好,一边深呼吸调整气息节奏。
他见楚芝还趴在床上出神,扫视一圈,找了包纸巾给她,“起来。”
叨叨听见这话,站了起来,举着两只小爪转了一圈,炫技。
程岛:“没说你,你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