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的时间里陆凝已经也渐渐平复下来，准确的时间她不知道，大概十几分钟吧，她就往阿深的方向挪了挪，没有靠到他身上，只是贴到他的身体，然后摸到他的手，握住。

她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平复好心情，总之，没有拒绝，还回应了她的手。

陆凝很满足，笑着十指相扣，安安静静地睡着。

谁也没有说话，时间又过去了一点，渐渐地陆凝也开始来了睡意，她迷迷糊糊转过身，钻到傅砚深怀里，而他也本能地将手臂放到她腰上，揽着她，再没有其他动作。

这次估计是真睡着了吧。

不过也在预料之中，已经耽误挺长时间了，他本来就辛苦，毕竟这么晚跑回来，也没怎么休息。

再过一个小时真的天亮了。

陆凝已经昏昏欲睡了，但还是冒出个念头，“不应该这个时候打扰他的，亲热什么时候都可以，让他多睡一会就好了”。

之后她就睡着了。

隐隐约约似乎阿深亲了下她的额头。

他怎么可能比她先睡着，他只是不敢动，也不敢想，强迫自己放空，不然他真要睁眼到天明。

虽然现在跟天明也差不了多少。

——

第二天清晨，陆凝果然是昏昏欲睡的，傅砚深起床穿戴整齐，到床边跟她道别她都睡眼朦胧，勉强睁开眼睛还满是困倦，几乎没有焦距，跟她说话她也只会无意识地“嗯”。

下一秒就把眼睛闭上了，困得根本不想睁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