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砚深从来都是个正常男人,还不到三十岁,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有使不完的精力, 过去的这么多年他独来独往从未接近过任何异性, 并未有过这种感受。
那时他冷静克制, 一心放在事业上,无暇顾及男女私情, 也从未遇到过让他有兴趣接近的异性。
也不是完全没有,仅有的两次, 一次是那年陆凝十八岁, 在舞台上跳的那支舞,从来心无波澜的傅砚深有片刻的失神。不过那之后他忙于工作, 急于站稳脚跟,没有多余的心思分给别的事情。
那第二次便是不久后, 傅砚深在家刚洗完澡出来没来得及穿衣服, 陆凝忽然冒出来, 直直撞到他怀里。那时的傅砚深也不过二十出头, 从未有过的紧张感让他不安, 他不喜欢情绪被旁人控制的感觉, 推开了她。
偏偏仅有的两次都是同一个人。
偏偏跟他现在怀里的,是同一个人。
只不过现在的情况比之以前要更糟糕,傅砚深对自己的情绪越发的不能自控,在面对陆凝的时候几乎已经完全丧失自控能力,情绪已经完全被她掌控。
仅仅几个月的相处,这种情况越来越严重,已经到了他甘之如饴,情愿被她掌控的程度。
就现在,他整个人像绷紧的弦,就快绷断。
每一次都更难控制自己的情绪,一次比一次更想不顾一切。
知道她是故意在撩拨自己,傅砚深搂在她腰上的手,警告性地加重了力道,火热的大手还不轻不重掐了下她的腰。
他嗓音低沉,像是压抑着情绪,提醒道:“这种时候你不该说这种让人想歪的话。”
这话不仅是提醒,更像是威胁。
虽然陆凝不是个省心的,撩拨他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但他的忍耐力也不是无限的。
她倒是不怕死,一次比一次撩拨得更猛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