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湛抿了抿唇，这才深吸了一口气，开口道，“就是五年前你跟季师叔离开京都的那天，我去查过了，陆司遇的确是在追你的路上出了车祸……”

“只不过，具体是什么情况，我查不出来，但是，有一点可以确定……”

“当初导致陆司遇车祸的那几辆车的确是季师叔派过去的……”

顾念的心下一沉——果然。

她担心的最坏情况还是发生了……

“所以……”顾念觉得胸口像是被什么东西堵着，让她有些喘不上气来，“所以，当年害陆司遇出车祸的是我爸，对吗？”

楚湛沉默了好大一会儿，最终还是艰难的点了点头，“嗯……”

顾念的心像是一下子掉进了冰窟窿里，从头到脚一片冰凉。

“只不过……”

就在这时，楚湛突然沉声道，“当年季师叔其实只是派了一些人过去阻拦陆司遇，并不是真的想要害他。”

“所以，也可以说是意外……”

顾念闻言，心里这才好受了一些。

幸好……

幸好不是她爸故意派去的人。

“对了……”楚湛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当即眉头微皱道，“有件事我一直觉得奇怪。”

“怎么了？”

“当年车祸之后，陆司遇第一时间封锁了消息。所以，外界其实不知道当年的车祸真相，包括季师叔……”

顾念不由得皱眉，猜测道，“或许是因为他伤得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