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崖阖上眼,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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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的十指挤入她的指尖,紧压在她的头两侧。
比之上一次,这时拾牧的气息更近,也更炙热。
周身的空气粘稠得仿佛都难以流动。
很热,也难应付。
颜崖全副心神都在内部,但身体的反应系,她不自觉地微张红唇,细细地急促喘息。
上次拾牧还显得生疏,而这次不仅是熟练,恍若攻城掠地般,让颜崖颇难招架。
但修炼的效果也很可观。
颜崖脸颊绯红,胸脯起伏,良久才迷蒙地睁开眼。
拾牧的脸近在咫尺。
他垂着脸,额头抵着她的,像在虔诚地祭拜。
如果忽略他濡湿的眼睫和泛红的皮肤的话。
经脉充盈的感觉很好,对于拾牧强行双修也生不起气来。
她抬手按上他的肩膀,将他一把掀开——明显感到自己有劲了很多。
颜崖不禁愉快地转了转手腕。
她没注意到拾牧被她推开后,墨发遮住了他一半的脸,他脸上的血色迅速退却,沉默的气场笼罩了他的全身。
拾牧看向颜崖。
方才躺在地上,她的头发与衣衫都有些乱,但比一丝不苟时更多了风情。
她慢条斯理地拢着衣襟,看都没看他一眼。
方才,他们明明那么亲密。他连自己是谁都快忘记了。
但他能得到的也只有这些了。
拾牧明白过来,炉鼎就只是炉鼎罢了。
他没觉得这样不好。但,不能有别人比他得到的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