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牧没有什么表情变化,看起来有点冷。
但颜崖却看得有点骨缝痒痒。
她感觉临时标记对她的影响还不小,好像和拾牧之间产生了一种深度的联结。
热潮退却后的餍足感有所减退,但她还是懒散散地想找个什么东西靠着。
她的目光在拾牧的宽肩细腰和藏在衣下的胸肌上打了个转。
她是知道它们的手感有多好的。
颜崖向拾牧伸出手,甚至她都没说什么,他就看懂了,乖顺地走到她身边。
颜崖张开双臂,将全身重量都放心地交给了他。
她心满意足地抱住拾牧,就像抱住了一个大型抱枕。
系统对她说着:“是这样的,正常现象。临时标记会让你对标记者产生一些身体和心理上依赖,过阵子就好了。”
对他的依赖吗?她不觉得,只是更觉得他的气味使人安心罢了。
变成拾牧身上挂件睡了半天,醒过来时正是日暮时分。
颜崖头靠在他胸前,怔怔地望着金黄的余晖从窗户照入。
这时的世界与往常不同,仿佛落入一个结界。
这时候就什么都不想想。
她静静地听着拾牧的心跳,有力而稳健,听着听着,她长长地吁了口气。
拾牧身体动了下,因为半天未吭声,张口时就有些微哑:“你还可以再睡会。”
颜崖推开他站了起来,她转转手腕,握了握拳头。
“不用了。”
她满血复活了!